“啧啧,七年无所出,这样不下蛋的ji,别说季将军那样的人家,就是咱们平头百姓也早就休妻了。这季家还真是厚道,难怪出手这么大方呢。”
……
后面那些人还说了些什么,傅芷璇完全没听进去,她木然地转身,挪动着宛如灌了铅一样的大腿,一步一步往回走。
呵呵,七年无所出,刚拜完堂季文明就走了,一去就是七年,她上哪儿生孩子去?
视她如亲女?所以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冤枉,被休弃?身无分文地被赶出季家?
厚道?季家一贫如洗,若非她用她的嫁妆做本开店,苦心经营,就凭季文明那点微薄的俸禄,季家哪有钱在这儿施粥博美名?
她嫁入季家七年,恪守妇道,孝顺婆母,cao持庶务,殚jg竭虑,最终却落得个被休弃的下场!这就是季家的厚道,这就是季家的仁慈!
好个满口人仁义道德之家!
“哟,没想到这难民营还有如此水灵的女人!”
傅芷璇还没反应过来,旁边gān枯的树从里探出一个黑黝黝的手,用力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了几十米远的一处破庙。
傅芷璇已经三天没进一粒米了,本就饿得头晕目眩,被他这么一拽,更是头重脚轻,脑子糊成了一团。
直到胸口传来一道布帛撕裂的声音,她才猛然回过神来,抬腿用力一脚踢向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