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地上,一个包着粗布头巾的老妪瘫坐在地,瑟缩发抖。

傅芷璇连忙跑过去一把抱住妇人的脚往上托,不过因为这房子比较低矮,妇人的头顶几乎碰到房顶了,很难把她放下来,傅芷璇连忙冲那老妪喊道:“快点,把绳子剪断。”

那老妪不住地摇头,害怕地往后缩:“她……她已经死了,死了……”

傅芷璇气结,突然,上方出现一只修长带着旧伤痕的手用力一扯,绳子断成了两截。

这得多大的力气啊,傅芷璇惊得嘴都合不拢。

这不是惊叹的时候,她很快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把那妇人平放到地上,松开她的外衣,手按在她左边的胸口处,不停地按压。

老妪看着妇人惨白的脸色,又缩了缩脖子,不停地说:“死了,死了,她已经死了,你不要按了。”

傅芷璇不理会她,手上的动作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似乎都麻木了一般,突然听到人群中传来一道抽气声:“醒了,醒了……”

她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视线上移,正好看到妇人轻轻煽动的睫毛。

恰在这时,又有一人喊道:“大夫来了。”

傅芷璇连忙起身让位,谁知蹲了太久,她的腿脚发麻,一时站不稳,竟外旁边的柱子倒去,就在她以为自己必会摔个狗啃屎时,却被一只带伤疤的手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