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栖行没有说话,保持着侧身的姿势不动。
半晌,他忽然站了起来,点燃了灯。
灯光下,他拧得紧紧的眉头一览无余。
看着他紧绷的脸和y郁的神色,傅芷璇意识到发生了不寻常的事,缓缓起身,紧张地看着:“究竟怎么了?”
“把鞋子穿上,咱们出去说。”陆栖行嘱咐了傅芷璇一句,又到隔壁叫醒了章卫和闻方。
四人一起走到周家的堂屋,看到他们,周老伯蹭地站起来,吃惊地说:“这才丑时三刻,几位客人怎么就起来了?”
陆栖行看向浑身是伤的周海,问道:“可是安顺出事了?”
周老伯一愣,脱口而出:“客人,你怎么知道?”
陆栖行抿紧唇,没理会他的问题,盯着周海道:“究竟怎么回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见他一脸凝重,章卫和闻方也意识到发生了大事,齐齐望向周海。
“这几位是?”周海问周老伯。
周老伯对他解释道:“他们是来借宿的客人,本打算明日让你赶牛车送他们去安顺的。正好,现如今也不能去了,你把实qg告诉几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