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之后,两个人虽然没有完完全全冰释前嫌,但不至于互相不搭理。
乔明月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有点不舒服。
黄萱说:去甲板上吹吹风把,外头比舱里舒服。
乔明月往外头看了一眼,的确海风吹拂,阳光惬意。
见她起身,却没打算带着小包,黄萱提醒她:你的包。
乔明月想,她只到舱外而已,况且包里也没什么贵重东西,就笑了笑解释说:就是泳衣防晒霜,无所谓的。
见她笑,黄萱也跟着笑了一下:那行吧,我也玩儿累了,正好休息也帮你守着包。
她走到甲板上,确实如黄萱所说,比舱内舒服多了,吹了一会儿风,陂塘说要返程了,她走回舱里,黄萱已经换下湿了的泳衣。
回到酒店,安悦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你不去感受一下真的太遗憾了,天堂湾就该下水啊!
乔明月来之前来之前睡不着的那一晚,查了整晚的攻略,哪儿好玩,该怎么玩儿,心里全都清清楚楚。
她笑道:明天的翠竹岛才应该下水,听说那儿的海水像果冻一样。
真的吗?安悦两眼冒着光:能吃吗?
大姐,那是海水,你说能吃吗?
两人絮叨着说有趣的话,乔明月满脑子都是工作的事。
真正到了翠竹岛,她一样没有心思玩,一双眼睛像导航仪一样搜寻总裁的位置。
她有认真考虑色诱的可行性,可她的心里,那道尊严的门槛始终跨不过去。
她是被安悦拖下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