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到了家门口,他把她放下来,在她包里翻钥匙。
乔明月推了他一把,不哭了的人神经兮兮的笑起来:你是谁?你为什么要送我回家?
关山懒得理会醉鬼,找出钥匙去开门。
所谓酒壮怂人胆,趁着这个空档,乔明月居然往楼梯口的窗台上爬,一边爬还一边嚷嚷:我去飞,从这里起飞上天堂嘿嘿天堂没有吸血鬼!
乔明月!
关山扔了手里的钥匙,猛地跨出去一步,拉住乔明月:你发什么疯?给我回来!
他话里带着怒气。
都说酒后吐真言,难道说,这才是假笑秘书的真实内心?
她没想热情洋溢,笑容满满,装得难受吗?
她不难受,他看得都难受。
关山拖着乔明月进屋,这时隔壁家的门哐啷一声打开,一个地中海大叔光着膀子,探出半个身子很不耐烦的朝他们嚷道: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有没有公德心?
关山抿唇,拉着乔明月进屋,刚关上门,隔壁家的铁门也哐当一声关上而来。
这居住环境也太恶劣了,回头给她找个好点儿的地方住才好。
这是关山第二次真正进到她屋里来,上一回跟着两个大婶,注意力全在大婶的打架上头去了。
这一次才真的有机会仔仔细细看她住的地方。
老式的一室一厅,横排的格局带着厨房和卫生间。
各式电器也都是很老旧的款式,胜在屋里干净整洁。
独身女人的居室原来是这样。
关山直接将她放在床上,她翻了一个滚儿,滚到靠墙放着的床的里侧。
他本来想给她把鞋子脱了,这下,他得爬到床上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