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卫道:你身体刚恢复没多久,不能喝酒。
黄萱失落的垂了眼皮,掀开被子将自己窝了进去。
宋一卫是过来人,当初,小平安的母亲离开他的时候,他一度想过,要带着小平安一起跳进江里。
他甚至不记得当初,是什么让他打消这个想法一路坚持到现在,看着小平安明亮坚定的眸子,他觉得,自己幸亏没有做出那样的选择。
当下才是最好的。
宋一卫将小平安安顿到他的房间,自己又回到了黄萱所在的房间来。
黄萱房间的床头,挂着一把吉他,他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只是那时候他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拿得起吉他。
见如此的黄萱,他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好多年没碰这东西,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触碰,现在重新抱起吉他,竟然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浑身轻飘飘,就像踩在云端。
一张口,微微嘶哑的嗓音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模样,却如低如诉,带着一种沧桑的开阔感。
一首歌唱完,躲在被子里的黄萱,早已经泪流满面。
而被关山救出来的乔明月,此时被关山抵在墙角。
关山面色冷肃,是乔明月从没见过的模样。
乔明月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