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博杰面无表情地站在赌厅中央,他那双冷冽的眼睛如同寒冰一般,毫无感情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闹剧。整个赌厅都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氛,而他却仿佛置身事外,冷静得让人害怕。
终于,最后一个怯懦者在极度的恐惧中,颤抖着拿起刀子,切下了自己的手指。鲜血溅落在赌桌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娄博杰看着这一幕,脸上没有丝毫的波动,只是冷漠地挥了挥手,说道:“滚吧。”
那些切指求饶的人听到这句话,如蒙大赦,他们顾不得伤口的疼痛,纷纷捂着鲜血淋漓的手指,跌跌撞撞地逃离了赌厅。赌场的工作人员们训练有素,他们迅速开始清理现场,将那些断指小心翼翼地装入一个个盛有福尔马林溶液的玻璃罐中。这是赌坛的传统,这些断指将成为败者们的“纪念品”,永远地留在赌场里。
当最后一名怯懦者离开赌厅后,大门轰然关闭,发出了沉重的响声。整个赌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娄博杰和剩下的十七名李家核心成员。娄博杰缓缓地环视了一圈这些人,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他的声音在寂静的赌厅里回荡着:“现在,我们可以开始真正的赌局了。”
说着,他拿起了放在赌桌上的那把左轮手枪,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又取出了一发子弹。随着这发子弹的取出,弹巢中的子弹数量减少到了四发。娄博杰将手枪轻轻地推到了对面的李玄通面前,然后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李家主,请吧。”
李玄通的手像风中的树叶一般,不停地颤抖着。他已经活了整整六十年,这六十年来,他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但却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如此绝境。
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赌,或者不赌。如果选择赌,那么他有可能会因此丧命;但如果不赌,他将失去所有的尊严和地位,从此沦为一个被人耻笑的失败者。
就在李玄通犹豫不决的时候,他身后的李吉隆突然冲了上来,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手枪。李吉隆的双眼通红,充满了绝望和决绝。他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没有丝毫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咔嗒。”
空膛的声音在寂静的赌厅内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凝固了。李吉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额头上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滑落。
他强装镇定地将手枪推回给娄博杰,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说道:“该你了。”
娄博杰微微一笑,似乎对这一幕早已司空见惯。他从容地接过手枪,同样没有丝毫犹豫地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然后连续扣动了三次扳机——
“咔嗒。咔嗒。咔嗒。”
赌厅内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娄博杰放下手枪,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看来我的运气不错。李家主,又轮到你了。"
李玄通面如死灰。他知道,这已不是赌术的较量,而是意志的碾压。娄博杰在用行动告诉他们——在真正的赌徒面前,千门李家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的乌合之众。
当李玄通颤抖的手接过左轮手枪时,赌厅内的空气仿佛已经凝固。所有人都知道,下一声枪响,将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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