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突然插嘴:“那我们要唱今日痛饮庆功酒嘛?”
“不,你们要唱纤夫的爱。”
沈昭棠说着,转身隐入阴影中。
“这女人要是温柔点,也是个有趣的人。”
“温柔了那还叫沈昭棠吗?”
“也是。”
包子和闫川对沈昭棠评头论足,我催促他俩快点去仓库正门。
仓库的铁门是虚掩着的,门缝里飘出劣质烟草味。
包子刚要抬脚,被我一把拽住。
只见门槛上,有一根极细的铜丝横在上方,末端还连着成串的易拉罐。
“看我的。”
包子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对着铜丝抛了过去。
易拉罐当啷啷一阵乱响,门内立刻传来骂声:“哪个龟儿子又碰老子的警报器?”
我和闫川对视一眼,赶紧藏在铁门两旁,随着脚步声临近,我已经举起了手里的砖头。
“谁啊?不长眼睛啊?”
“铁门打开,包子微笑的摆了摆手:“嗨,耗阿油?”
这人刚要举起土铳,被我一砖头扣了个满脸开花。
闫川趁机赶紧捡起土铳,接着我们三个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还有喘气的吗?快来参拜你们的野爹。”
包子话音刚落,仓库里的电闸就被人拉了 下来,不用想都是沈昭棠干的。
黑暗降临的刹那,我听见了沈昭棠的轻叱。
我们赶忙顺着声音的方向摸过去,借着通风口的光,我看到她踏着货厢腾空,马尾甩出银弧,随即是惨叫声。
帅,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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