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狐狸精也勾不走我的魂,我的魂都在你这里。”
时紫意嗤嗤的笑了一下,随即突然蹲下身,让我尽享水与火的交融。
这感觉,啧啧……
第二天在药王观,我跟包子和闫川说这事,让他俩千万别说秃喽嘴了。
包子凑过来捅我的腰眼,贱笑道:“沈昭棠那娘们够野的啊,隔着一千公里都能让你后院起火。”
“滚!”
三天后的澡堂里,包子顶着满脑子泡沫从水池里蹦出来:“开夜总会!”
听了包子的话,闫川手里的肥皂滑进池子里:“你他妈泡晕了?”
“现在最挣钱的就是砂石厂和夜场,我现在手里的钱,够盘个场子在打通关系了。”
我看着包子,觉得他这想法有些冒进,毕竟隔行如隔山。
“你小子是喜欢去夜总会,然后打算开一个天天泡在那里吧?”
包子嘿嘿一笑,说也有那么一点原因。
见我和闫川没表态,包子接着说道:“知道为什么夜场能成销钱窟吗?因为人在黑暗里才会现原形。”
我望着天花板上霉变的牡丹花纹没有说话,闫川呢,则是默默的打着肥皂泡。
氤氲的水汽中,包子正用毛巾叠出个尖顶帽,满脸幻想:“名字我都想要了,就叫金色年代。”
闫川往身上泼了一瓢热水:“土的掉渣。”
“你懂个屁,这叫时代气息,门口还得摆两尊关公,左边捧金元宝,右边扛青龙偃月刀。”
包子把毛巾甩的啪啪响,我按住他的肩膀,说要弄就弄真的。
澡池里瞬间安静,搓澡师傅的丝瓜瓤停在半空。
包子咽了口唾沫:“果子你别吓我,真家伙可不好搞。”
“我说的是装修,青砖墙里要掺云母片,水晶吊灯里藏铜钱纹,卡座用老船木。”
“你这是开夜总会还是修坟墓?”
“那不是一样?”
我和闫川本以为,包子只是一时兴起说着玩。
谁知道这小子第三天,就在河西区废弃的工人文化宫亮起了霓虹。
包子站在脚手架下,举着扩音器指挥工人:“左边再高半米,没看见金字都歪成全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