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八爷率先飞向陈青梧说的那个洞,我们紧跟在后面踩着湿滑的钟乳石夺命狂奔。
陈青梧的铜铃在颠簸中叮当乱响,转过一个急弯时,我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好像是包子身上那股特有的药材味。
“这边!”
我拽着闫川冲向岔道,溶洞的尽头豁然开朗。
一座巨大的祭台上面落满了灰尘,最骇人的是祭台上挂着一张巨大的蛛网,上面还粘着两个正在蠕动的茧。
“这蜘蛛得有多大?”
闫川话音刚落,八爷突然啄了一下我的耳垂:“仔细看茧里的人!”
左边那个茧突然剧烈晃动,传出闷声闷气的叫骂:“姓吴的,你特么属王八的?老子脚都麻了!”
我手一抖,强光手电差点掉在地上。
这分明是包子的声音。
陈青梧手起刀落割开蛛网,掉出来的果然是灰头土脸的包子和忠哥。
俩人虽衣衫褴褛,但身上除了一点擦伤,竟没半点虫咬的痕迹。
“你俩怎么回事?”
“什么几把怎么回事?有吃的吗?快给我来上一口。”
包子瘦了一圈,闫川递给他俩压缩饼干,忠哥接过后瘫坐在地上啃了起来。
“他妈的,这洞子里的生物一个比一个变态,要不是小包的药够来劲,我俩可能早就葬身虫口了。”
包子咕咚喝了半瓶水,然后看向陈青梧,眉毛都拧到了一起。
“咱之前见过?”
陈青梧撇嘴一笑,说包子贵人多忘事,那天上山碰到的还能忘?
“我以为你是普通的邻家小女孩呢。”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这里应该就是母蜈蚣巢了,你们见到那只白蜈蚣了吗?”
包子和忠哥对视一眼,说道:“被我药死了,尸体在后边,不过这里有个红毛蜘蛛,我和忠哥一不小心栽在了它手里。”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