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子的脸上重新展露笑容,准备传下一波花娘。却听高台上的人,冷冷的叫道。
“魏七小姐,该你了!”
许是酒壮人胆,许是旧事怀伤,清月没有像来时那般唯唯诺诺,半讽半嗔的冷笑着。
“小女虽出身卑微,却未入娼门,并不会唱小曲儿,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哦?不会?”祁宴眉毛微挑,语气张扬,眼神像钩子一样,牢牢的禁锢在她身上。
“听闻七小姐从小在花楼长大,耳濡目染,居然没学会?可真是稀奇!”
“哈哈哈!”一些细碎的笑声,零零散散的传来,还掺夹着鄙夷、轻蔑、令人作呕的目光。
本就情绪低落的清月,在句句侮辱和耻笑声中逐渐失去耐心。
她本就是抱着赴死之心而来,与其被碾落在尘埃中,不如裹着铁骨铮铮尊严的死去。
“不会就是不会!王爷何必强人所难呢?”
“放肆!”
祁宴还未出声,小夏子率先端起了王威!拂尘一甩,尖着嗓子好一顿斥骂。
“你是哪家小姐?敢在王爷面前如此无礼?这是谁家府上的教养?”
清月直接无视小夏子,不仅没有告罪求饶,反而擅自坐落座,仰头独饮。
“啊——好酒!”
一旁的魏知雅巴不得这个妹妹被惩治,假惺惺的站出来说好话。
“公公请恕罪。小女是魏国公府的四小姐。这位是府上庶出的七妹,乃青楼花魁娘子所生,从小在边城的烟花之地长大,疏于管教,最近才回的京城,所以失了礼数,还望公公莫怪!”
清月不屑的瞟了她一眼,懒得辩解,又继续饮酒。
在场的女子哪个不是人精,这魏知雅明着帮妹妹求情,实际上故意点穿她贱籍的身份,以彰显自己身为嫡女的高贵。
小夏子可不管她是什么庶出小姐,什么贱籍良籍,既然王爷想听她唱曲,那便非唱不可。
“魏小姐,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