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说的,有一半是对的。
有势不借,白不借。自己又不是真的蠢。
“清清,做孤的女人好不好?以后孤保护你,保护你的师傅们。还有你哥哥,孤也一并罩着,如何?”
清月沉默。
并认真思考着。
他所说的女人是哪一种?撑门面的花瓶,还是端茶倒水的侍婢?
又或者,他莫非真的没有隐疾?
既然没有隐疾,那在西山的时候,在万花楼的时候,两人都同床共枕过,如此血气方刚的年纪,竟然能无动于衷?
是自己魅力不够吗?还是自己的身姿容颜不足以打动他?又或者是这与生育来的体香,已经失效了?
祁宴等不及的催促,“清清,好不好?”
“啊?什么?”
清月猛地被打断思绪,脱口而出,“你不是有隐疾么?好了吗?”
祁宴……
“要不?试试?”
祁宴说的试试,是因为自己心里也没谱。他生怕……
万一……
那这辈子,在这小女人面前就别想抬头了。
清月连忙摆手拒绝,“不试!不试!哪有那么好的事!”
祁宴春心萌动着,开始慢慢凑近,一步步威逼利诱。“你不是说,谁替你卖命,救下林芸,你就舍身与谁!”
“怎么,如今孤帮你救了人,就想赖账了?嗯?”
清月看他这兽性大发的模样,哪里像是有隐疾?分明是一头饿了许久没开荤的恶狼才对。
“你别过来!小师傅不是你救的,是我自己舍命救回来的!你顶多算是帮了小忙而已!”
祁宴不怕她赖账,逗她。“要不孤把她放出来试试?看她能逃到何处?”
“看看除了孤,谁能护得住她?”
这狗男人翻脸就不认人,清月知道,男人一旦兽性大发,为了那口吃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特别是祁宴这种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