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轶不服:"那难道就看着他坐大?"
刘玄突然一拍大腿:"有了!朕可以封他个闲职,把他打发到偏远地方去!"
朱鲔眼睛一亮:"陛下英明!不过不要放外面,就留着陛下眼皮子底下,反倒安全!”
李轶阴笑:”对对,随时监督他……”
刘玄哈哈大笑:"好好好!就这么办!"
这时小黄门进来在刘玄耳语一番,刘玄脸色一变,道:“刘秀居然无召回京?”
朱鮪和李轶对视一眼:“陛下,先听听他怎么说,我俩屏风后面避一下。”
"宣刘秀觐见!"随着小黄门尖细的嗓音,刘秀低着头快步走进御书房,”扑通"一声跪得震天响,把刘玄案几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三跳。
"陛下!臣罪该万死啊!"刘秀一嗓子嚎得比死了亲爹还凄惨,把屏风后的朱鲔吓得差点撞翻花瓶。
刘玄手忙脚乱地扶住茶杯:"爱、爱卿这是..."
"臣那个不成器的大哥!"刘秀捶胸顿足,活像街头卖艺的,"从小就爱逞能!八岁偷邻居家的枣,十岁骗同窗的作业,十二岁就敢冒充县尉收保护费!"
屏风后的李轶掰着手指头算:这特么跟造反有什么关系?
"最可恨的是!"刘秀突然一个滑跪扑到刘玄脚边,"他居然偷偷把陛下赐的御酒兑水!还说是为了健康着想!"
刘玄嘴角抽搐:"这、这也算罪名?"
"大逆不道啊陛下!"刘秀痛心疾首,"臣现在才想明白,他这是从小就目无尊长!臣这个当弟弟的居然没及时发现,简直罪该万死!"说着就要去撞柱子。
"快拦住他!"刘玄急得龙袍都歪了。两个侍卫赶紧冲上来,结果刘秀一个假动作晃过他们,"咚"地撞在...旁边的软垫上。
屏风后的朱鲔小声嘀咕:"这演技,比李轶上次装病逃朝会强多了。"
李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