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出发。刘秀骑着高头大马,沿途撒钱:"沾沾喜气!"一枚铜钱"不小心"砸中跟踪的密探额头,顿时鼓起大包。
严光看着主公浮夸的表演,小声问墨云风:"你说主公是不是真疯了?"
墨云风掐指一算:"非也。此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咦?"她突然盯着邓晨的行李箱——那箱子竟自己发出"滴滴"声!
白芷啃着烧饼嘀咕:"主公这状态持续三天了,该不是真疯了吧?"
严光眯着眼睛:"你见过疯子能精准地把花生米抛进三丈外的驴嘴里?"
正说着,刘秀一个"失手"把酒坛砸在了李轶派来的探子脚边,吓得那人一哆嗦。
"哎呀不好意思~"刘秀嬉皮笑脸地凑过去,突然压低声音,"告诉李轶,再派人跟踪,下次砸的就是他的脑袋。"转脸又恢复醉态,"喝!接着喝!"
傍晚住店时,刘秀嚷嚷着要了最贵的上房。一进屋却像变了个人,直挺挺坐在床边,眼神空洞得吓人。
"主公?"白芷端着醒酒汤进来,吓得差点摔了碗——刘秀正对着铜镜练习"幸福笑容",可镜中那张脸上全是泪水。
"出去。"刘秀声音沙哑,"就说我...醉死了。"
白芷退出来时,看见邓晨蹲在房顶上偷掀瓦片,墨云风在窗下竖着耳朵,严光更绝——直接扮成店小二在门口擦地板。
"你们..."白芷刚开口,就被邓晨"嘘"了一声。
屋内突然传来刘秀压抑的呜咽,像受伤的野兽。片刻后又是夸张的大笑:"哈哈哈!我要当新郎官啦!"
墨云风摇头:"这演技,比我们道观跳大神的还浮夸。"
次日清晨,刘秀顶着俩黑眼圈出现,却精神抖擞得像打了鸡血:"出发!去接我媳妇儿!"翻身上马时差点栽下来——昨晚偷偷练剑到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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