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阳将刀收入储物手镯,再度开口,“以后别说我们认识,从这一刻起,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砰!”
一道无情的关门声音,萧景阳已然回了房间。
朱投拿着到手的四百两银票,愣在原地,一脸的无所适从。
“哈哈哈!!”
“傻子!”
“瓜皮!”
“憨批!”
“傻狍子!”
“森头!”
“戳森里仔!”
客栈内,好一阵哄堂大笑,有几人捂着肚子更是笑得前仰后合。
阿杜愈发尴尬,已经不是抠不抠三室一厅的事了,而是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这里是一刻也待不住了,他黑着脸将朱投拽了出去。
来至客栈外,朱投仍旧没想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你只是在铸剑山庄打了把刀,怎么就敢去攀人家少庄主的高枝?”
阿杜一脑袋黑线,“若是所有在铸剑山庄锻造过兵刃之人,出了事就提铸剑山庄的名头,那还不乱套了?”
“不是你说临渊是大宗师吗?我这也是无奈之举。”
朱投苦着脸解释一声,“我不赶紧抱紧铸剑山庄的大腿,万一临渊杀过来了怎么办?”
“江湖上的事你是一点都不清楚啊!我早便与你说了,这两年的江湖,风浪有些大!”
阿杜冷哼一声,手指在对方胸口用力戳了戳,“你知道那位少庄主这会儿是在跟谁喝酒吗?”
朱投一愣,有些后知后觉,“难不成……临渊就在那间房中?”
“人家都是江湖上的年轻才俊,在各自领域都是执牛耳的天才,是在一张桌子上把酒言欢的兄弟。”
“你还上赶着去抱铸剑山庄的大腿,你这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阿杜没好气道:“那萧景阳不曾对你出手,也就是他今天心情好,懒得与你计较,如若不然,可就不只是不卖你刀那么简单了。”
暮色笼罩大地,两人漫无目的的走在鲜有人迹的街道。
还未走出多远,迎面就走来两个身着儒衫的男人,一名青年,一名中年。
那青年老远就打了个招呼,“朱兄!”
闻言,朱投下意识看了过去,竟是看到一个熟人。
“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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