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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莫要动怒,莫要动怒。”
“是啊,小孩子的无心之言,怎么能当真呢。”
“必用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不像是会搬弄是非的。”
郎家,两位好友好一番相劝,终是止住了郎必先要打弟弟的心思。
“两位哥哥,你们都被小子的蒙骗了。”
郎必先很是无可奈何的坐了下来,“这小子在家里是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出了门就是一副泼皮无赖做派。”
“不能吧?必用眉宇间有股逼人的英气,换了任何人来看,都是个年青俊杰啊。”
“他有个屁的英气,这些年他在外面不知给我惹了多少祸,光是来家里告他状的,都要把门槛踏破了。”
郎必先恨铁不成钢道:“他但凡能收敛些,凭我在安福县的身份人脉,给他说门亲事总归不会太难。”
“如今他都快四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
“你们说,但凡是个还过得去的男的,哪有打光棍的?”
郎必先越说越气愤,倒是由不得其两位好友不信了,毕竟相识多年,前者的为人如何,他们再清楚不过。
“或许必用是顽劣了些,但男人嘛,若是事事循规蹈矩,那也注定是要一辈子碌碌无为的。”
“对对对,不有那么句话嘛,大器晚成。”
尽管郎必先知晓这两人是好心安慰,但也确实不好再发脾气。
他压下心中怒火,看向了挨着院墙站的弟弟,“老实交代,今日又闯什么祸了?”
“谁闯祸了?”
郎必用立时昂起了头,“我早便说了,今日这事不赖我,是别人动手在先,而且还是照死里下的手。”
“你还在胡言!?”
“我说的都是真的!老八现在还在同仁堂躺着呢,命都差点没了!”
郎必用继续道:“骨头被打断了十来根,现在人还等着钱救命呢,我就是回来取钱的。”
郎必先不禁蹙眉,紧盯着郎必用,“对方是什么人,无缘无故为何要下死手?”
“不认识,就一个毛头小子,不过我可以肯定,他不是咱们安福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