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自家弟弟的描述,郎必先当即问了一声,“这就是你先前给我说的,不是你们招惹是非在先?”
郎必用低着头,不敢言语。
“哼!”
郎必先冷哼一声,这才看向一旁的裴礼,“裴老弟,不知舍弟适才所言,可是事情经过?”
“差不多。”
裴礼笑了笑,倒是并未解释太多,尽管实际出手的是姜晓,但这并不重要。
郎必先当即承诺,“裴老弟放心,此事我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事……”
裴礼话音还未落,郎必先就已是起身,往酒坊门外走去。
其扫了眼大街上的张松一行人,又回头看了眼自家弟弟,“先是出言挑衅,后又见色起意,你们简直无法无天!”
“真以为他是我弟弟,你们就搭上了我这层关系,就能在这安福县横行无忌,为所欲为?”
“等哪天我在官府失了势,你们这些年所犯下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都会被拿出来清算。”
“你们要记住,人在做天在看,做人,还是要厚道,不然等哪天真遇上了狠角色,你们连后悔的机会都不会有。”
郎必先是好一番真心实意的肺腑之言,至于这些人听进去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不论如何,不论是郎必用,亦或是张松一行人,此刻都是低垂着头,表情肃穆,一言不发。
“行了,多说无益,咱们非亲非故,今日我言尽于此。”
郎必先一声叹息,对张松一行人道:“以后你们与我弟弟不要再来往了,就当你们认识的那个郎二爷已经死了,都走吧。”
张松一行人立时抬起了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哥……”
郎必用刚开口,立刻便被郎必先打断,“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大哥,就把嘴闭上!”
郎必用愣住,完全没想到,他这位大哥今日会如此决绝。
好半晌,见张松一行人还未离去,郎必先冷漠道:“你们还不走?今儿不管饭。”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自然没了再待下去的理由。
张松一行人最后看了眼酒坊内的郎必用,这才缓缓离去。
此刻的郎必先,就好比一个操刀手,助自家弟弟完成了割袍断义。
郎必先看向沉默的郎必用,“觉得我太绝情?认为我管的太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