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越脚步一顿,呵斥道:“慎言。”
樊兵兵被老公的厉声吓了一跳,撇撇嘴:“你吓到我了。呵,让我办事,连声老婆都不喊。”
杨灵越立刻说:“辛苦老婆了。”
樊兵兵委屈地说:“应该的呢,老公。”
“兵兵,还记得当初在四合院里我们四个人郑重聊过的话题吗?不是我小题大做,须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我儿子,你弟弟前途远大,不得不慎。”
“我错了,可我又不懂。”
“是我应激了,不全怪你。你只需记得,政治人物的名字大庭广众之下不要提了。”
樊兵兵咬了咬唇:“我知道了。”
“好好的,刚才说那部戏还凑合,你可以把陈晓、艺龙他们塞进去,让于怔和唐人的那些幕后多学着点。”
“噫,你觉得他们有水平?”
“樊兵兵,你这个制片人怎么当的?同行的水准都不了解?”
“嘿嘿,能入了你的眼肯定不错,挖过来不就得了。”
杨灵越张了张嘴:“人家好歹也算帮了个忙。”
樊兵兵翻了个白眼:“行行行,你知恩图报,我去办了。”
“你提到的那个冠夫姓的话题,倒是可以穿插进我的毕业演讲中。”
樊兵兵嬉笑道:“老公,你穿插穿插我得了。”
杨灵越知道她是劝诫自己少批判:“我心里有谱。”
“嗯呐,拜拜。”
和樊兵兵的一番通话,杨灵越的心算是彻底平静下来,甚至有那么一点不爽。
并不是失而复得的兴奋情绪不够持久,也不是樊兵兵扫兴。
只是他终不是少年,是有家有妻有儿的人。
待进门后张姐喊了声:“杨先生。”
杨灵越看向她笑了笑,没有说之前她给小丽报信的事儿,她也是好心。
“不用管我,我上楼待一会儿。”
“好的,有需要吩咐我。”
待上楼的时候,杨灵越已然在反思了,切不可得意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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