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酸,这可怎么办啊。
“怎么?不舒服了?”
“没有,舒服呢。”
杨灵越抱着她面对面,柔声道:“真哭了?胡思乱想什么呢?”
樊兵兵摇摇头:“没想啥,让你次奥哭了呗!你动...啊!嗯~”
...........
直到事后睡着,樊兵兵也没再说什么,杨灵越也没问。
睡醒之后,樊兵兵便去化妆,杨灵越则是待在房间过着集团的各项报告。
天气凉爽一些后,杨灵越戴着顶鸭舌帽,又给樊成成戴了一顶,郎舅两人开始开始弄草方格。
“姐夫,咱们为啥不把稻草铺在地上,等着那拖拉机轧啊?你还得用铁锹插。”
“你以后也不干这个,我为啥要现在要带着你干?”
“我知道了,你说过:凡事都要尽可能地体验一下,了解一些的。”
“我后面的话呢?”
“这样别人就不会过分的糊弄咱,咱也能看出谁干的好,干的差。”
“对喽。”
忙活了一阵,樊成成倒也不觉无趣,因为在栽种草方格的时候,姐夫给他详细讲了讲什么叫“固沙”以及这么一个小格子的原理。
他倒不是对这些有多大的兴趣,他对长见识感兴趣,而长见识能和小伙伴们吹牛逼,他可喜欢小伙伴们一脸震惊的样子了。
以至于手被芦杆擦破都没什么感觉。
也就20个一米见方的格子,郎舅两人却忙活了一个小时。
之后杨灵越又亲自驾着放了气的酷路泽拉着樊成成越了三座不太高的沙漠刀锋,之所以才三座,是因为樊成成撑不住了。
杨灵越忘了这孩子三亚时晕船打窝的事儿了。
开始加速时还兴奋,越过第一座刀锋时脸就白了,等到第三座的时候吐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还哭的哇哇的,觉得自己在姐夫面前丢人了。
以至于回程时像只鹌鹑一样,当然杨灵越也没再炫技,绕了远,走的相对平稳的路。
问他是不是因为难受的哭,得到答案后,杨灵越说:“你有一次因为作业问题被老师批评,你觉得全班同学都在嘲笑你,结果呢?”
“下课后,同学们都没提。”
“对喽,我没觉得晕车有啥丢人的啊。”
“嘿嘿。”
“嘿个屁,因为这事儿觉得丢人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