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绷不住了,嗔怪道:“你有事儿没事儿?”
杨灵越继续逗弄地问道:“想不想我?”
小丽姐拉长语调:“想。”
杨灵越顿觉索然无味:“啧,没意思。”
小丽姐却是放声大笑:“哈哈,狗男人。”
随后杨灵越这才语气温和地问了问她的近况。
小丽也恢复常态,先是说起舞团的一点小事。
就是现在舞团所在的艺术区,晚上在搞文化节相关的活动,小丽回舞团的第一个动作便是“阳台秀”,根据杨灵越之前提了一嘴的思路,汉服+古典乐器+摇滚的模式。
很受年轻游客的喜爱,第一天驻足观看的还少。
等到第三天周边冷饮店直接送了一大堆冰激凌到舞团慰问,因为第二天他们店铺的各类冷饮在晚上直接销售一空....
小丽姐轻快地说:“视频已经在剪辑了,下周就会发包子上。”
“谢谢你男人。”
“谢谢我男人。”
随后小丽又说起了舞团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便是今年9月11日在东胜要举行的荷花奖半决赛。
丽人舞团两支舞蹈都过了初赛,一支舞团老师根据她的《点绛唇》改编的双人舞,一支是新舞《洛神》。
杨灵越问:“用我帮忙吗?”
涉及到舞蹈领域,小丽姐相当自信:“这里面的门道我比你清楚,再说这又不是校园赛,相对而言还是守规矩的,行就行,不行就是不行,要你帮什么忙。”
“不用就不用,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怎么就不好好说话了?”
杨灵越张了张嘴,没好气地说:“我关心你都有错了?”
“没错啊,我知道你怕我受欺负,可这不是在讲道理吗?而且你这是小瞧我,再说你所谓的帮忙,就算你施加压力要求公平,本质上还是在破坏公平,灵越,别添乱。”
杨灵越觉得自己像个情绪化的娘们儿,而小丽反而是个情绪稳定的爷们儿。
一个说感受,一个讲道理。
这特么就没道理。
小丽姐听电话那头不说话了,很是得意,并不是说的他哑口无言得意,而是他与自己的相处模式变化,抻着是有好处的,那就是他会对自己更上心,这种精神享受于她而言不亚于身体方面的享受。
便轻笑道:“好了,我正书房上网看你俩的新闻呢,看你挺忙的,给她去个电话,早点休息吧。”
恢复神态地杨灵越悠然地躺靠在椅背上,偷笑道:“行吧,我还想着后天让你去一趟巴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