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教训的是。学生这就回去领罚。”岳封如蒙大赦,急忙顺着陆衍梯子往下爬。
陆衍怒其不争的踹了他一脚道:“罚你抄医书三遍。今晚交给老夫。”
“是。学生认罚。学生告退。”说罢他就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呵呵,看到别吉安然无恙老夫也就放心了。别吉大病初愈还是少些操劳的好。这攀高登顶之事还是少做为妙。大汗你也是。明知道别吉身体微恙还带别吉来此。也不知道你这个做父亲的是怎么想的。哎。”陆衍一副医者仁心的模样教训起两人来了。
拓跋宏对此也是有苦说不出,虽然他明知道陆衍是来救场的,可对于陆衍的到来他还是保持十二分尊敬的。
“本汗惭愧啊。本汗是个粗人。若非院长提醒还真是误了大事。走走走,本汗这就带小女回去。下次再也不来这么高了。”拓跋宏一脸愧疚道。
陆衍满意的点了点头:“上都上来了那多待待也无妨,毕竟别吉也好些日子没出来走动了。能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有利于她的恢复。老夫就不打扰你父女两人叙旧了。对了。杜军主和杨军主在将军府为大汗安排了晚宴。大汗和别吉记得在酉时前归来即可。”
“本汗记住了。还请陆院长替我谢过两位军主款待之情。”拓跋宏拱手道。
陆衍闻言莞尔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哼,来的好快啊。看来这岳封不简单啊。”陆衍走后,拓跋宏面色就阴沉了下来。
“父汗切莫轻举妄动。毕竟此子自始至终都以岳封自居。就算父汗有所猜测也不宜再过多动作。不如让女儿慢慢想办法?”拓跋友荣劝慰道。
可拓跋宏却是摆手道:“不用了。父汗只是来确认一下而已,他承不承认对父汗来说都无伤大雅。父汗又没真想把他怎么样。你现在客居在此不宜行那细作之事,今日之事你就当没发生,事后也无需刻意接触此子以免遭人嫌弃。”
“是。女儿谨记。”拓跋友荣长舒一口气道。
“走吧。父汗今日在城中陪你一夜,明日再去找萧沐衡好好聊聊。哼。真当本汗好糊弄啊。”拓跋宏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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