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世昭见这么多人为难自己,若是不把事情搞大,看样子他是走不了,于是他一甩袖子,牵着驴就往回走,他非要跟万敛行理论一番不可。
此时万敛行正一个人在大帐里面,一边忍受着瘟疫带给他的痛苦,一边不停地思索着这场疫情如何应对。这对付疫情可是要比打仗难多了。听见有人进来便没好气地说:“不是让你们都离开吗?别再一趟趟的烦朕了。”
这时一个士兵小心翼翼地说:“启禀皇上,闫世昭求见。”
万敛行闻言睁开了眼睛,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人会出现,于是说道:“让他进来吧?”
闫世昭的打扮同昨日无异,只是脸色比昨日还要臭上一些,不过依旧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他扑腾往地上一跪,朗声说道:“草民闫世昭,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闫世昭站了起来。
万敛行见这人来这者不善,以为他还是因为随胆来的呢,于是他忍着头痛耐着性子对闫世昭说:“闫先生啊,朕派出去抓随胆的人还没回来呢,先生且在耐心等上两日,朕一定会还你一个说法。”
“草民早就看出皇上不想杀随胆了,昨日竟然还派国师说服草民,草民早就不想讨回什么公道了,因为这世间就没有什么公道可言。草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求皇上放草民离开吧!”闫世昭说话的样子非常的决绝。
万敛行说:“八日都等了,为何只差这两日,你这是不信任朕,朕不舍得杀随胆,那是因为此人有用,朕会让他戴罪立功,不过该有的惩罚不会少。闫先生为何不再多给朕两日的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