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若是不想公布方子,把药材分给大家会不会也比现在这个情况要好呀!多这样一道程序,会浪费很多人力的。”
“起初小叔下令,初已经拿出一部分草药打算分给大家,但是草药都被这城里衙门里面的人同敌军纪远强他们里应外合的把草药运走了。”
“纪远强的军营里面也有瘟疫?”
“最早的时候是闫世昭分析的,说他们和我们这边的情况应该差不多,不过真就被他猜中了。”
尚汐说:“那小叔的那批药材岂不是正好给纪远强他们治疗瘟疫了。”
程风道:“没有那么简单,这药材里面有一味至关重要的药引子,这也是小叔没法把药材分发给百姓的一个主要原因。”
尚汐咂摸咂摸自己嘴里的苦味说:“什么药引子这么厉害?”
程风想了想说:“随胆的血。”
尚汐一听,忍不住笑了,“这也太扯淡了吧,哪有用血做药引子的,我过去听过血馒头治痨病的故事,但是那只是一种反讽,是有那么一类人,把自己的一己私利建立在别人巨大的痛苦之上,其实这种行为是非常愚昧的。”
程攸宁喝了一半的药碗僵持在了半空中,他撅着嘴说:“我说这药怎么有一股子怪味呢,原来里面有随胆的血,孩儿不喝了。”
程风道:“你别听风就是雨了,这两日随胆的血都要放干了,哪有血当药引子了,你喝的这药里面根本就没有随胆的血,若是有他的血还好了呢。”
尚汐一听当下放心了,她喝的时候没好意思说,她也觉得这草药不好喝,她但是喜欢以身作则、言传身教的她还是对程攸宁说:“听话,把药都喝了,这药一熬一个多时辰,来之不易,别人想喝都要在大门外排队呢。”
程攸宁嘴一扁,不情不愿地把碗里剩下的药给喝光了。
这时站在一边的乔榕说:“少爷,我们喝的药里面就没有药引子了是吧,就是普通治疗瘟疫草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