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对你讲的呢?”
“我娘和钟姑娘给孙儿讲的。”想到墨刑,程攸宁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万敛行一听这就是糊弄小孩的,墨刑是存在的,但不是随随便便触犯律法就动用墨刑的。不过他也没戳穿尚汐和钟丝玉,他只得说:“律法是最为公正的了,你要是害怕,以后就不要触犯律法。”
“孙儿知道,孙儿可乖啦!孙儿一会儿跟爹爹去摸鱼,回来给小爷爷熬鱼汤补身体。”
万敛行爱抚地摸摸程攸宁的脑袋说:“想吃鱼汤的可不是小爷爷,是随胆那个馋猫。”
提起随胆,程攸宁一脸的嫌弃相,“胆胆可真是恶心,竟然用尿做药引子,我刚才和我娘还有乔榕各喝了一碗那药,一股子尿骚味,恶心死啦!”
万敛行憋着笑:“你喝啦?”
“喝啦,我娘说让我们几个预防一下,小爷爷你喝吗?”
“小爷爷一共就喝了两碗药,不过药引子都不是随胆的尿。”万敛行觉得自己好幸运,不然他也得喝随胆的尿了!
程攸宁说:“小爷爷病的这么严重就只喝了两碗药,不会也是嫌弃随胆的尿吧。”
“你小爷爷是舍不得喝药,外面那么多人等着求药呢,一人分上一两碗就可救命……”程风夸赞万敛行的话还没说完呢,只听大帐里面传出一声干呕,钟丝玉冲出了大帐。
程攸宁惊讶地看着钟丝玉消失的背影说:“我第一次见钟姑娘跑的这般快,她也喝那药啦?”
尚汐有些愧疚地说:“我主张进军营的人一人喝一碗药,估计大家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