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问题，答案我确实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因为这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菲罗斯……跟我的身世有关？”

“既然不知道，就开开心心的活着就好。”

“……”

“给你个机会，换个问题。”

“我想知道哥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还以为你会更想知道沈星回的事。”

“他的事，我自己会问他。”

“你是觉得，他会告诉你？如果想告诉你，他不是早就跟你说了。”

“就算如此，我也不想从别人那里知道他的事。”

“太过自信……或者该说，太过盲目，可不是一件好事。也许你会因此而后悔也说不定！”

“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地球的未来！这么美丽的星球，不该毁灭于人类不切实际的野心！”

“不切实际么，也许就是因为他们见到了真的有长生者，才会升起这样的妄念也说不定！毕竟……人类短短数十年的光阴，确实太短了些。”

“你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你知道些什么？如果说，人类见过长生者，那大概也就是回溯小组的人和你了吧？”

“哦？你竟然知道。”

“毕竟你这种高高在上令人不爽的态度，和你透露出来的信息，都很明白了。如果这还不知道的话，那我确实不太聪明了。”

“呵呵，不要这么小心眼，我只是一时失言而已。”

“也罢，不重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哥哥吗？嗯……他大概……”

秦彻忽然盯着我看了一下，随即视线又落到我手中的星辰花上。

“他作为在你之后，唯一存活下的实验体，经历了那么多实验，自然也明白以太芯核的重要性。大概，原本是希望从你身上夺走以太芯核的吧。”

“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呢？人类，是就连心剖开，都不一定分得出黑白的物种。我见过人类的忠诚，也见过人类的贪欲。人性之复杂，就算是我也没办法完全勘破。而夏以昼体内的芯核碎片本就少得可怜，那一点零星的能源，还能支撑他活多久已经不好说了。”

“怎么会这样？你是说，哥哥他……”

“还有，他参加的实验可不止现在这点，也许你不知道，但是永生药剂这个东西，我们暗点也有，甚至纯度更高，依赖性更低！”

“永生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