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来回了三两次才将东西都端去门外,温知渝来这两天了,除了萧霁,就没见着别人,萧霁从不让人进屋伺候,即便有人来,也是温知渝睡熟之后,床幔拉下,层层叠叠将里面的人遮了个严实。

温知渝也不着急,好像一开始就认命了一样,萧霁又太珍惜他们之间的相处,即便是满腹疑犹疑,他也不敢开口问哪怕一句话。

萧霁安慰自己,或许阿姐当真能纵容他至此呢?

而,温知渝,在等。

温知渝闲来无事的时候喜欢把玩手中的锁链,灿金色的链条在她手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萧霁手边还有公务,拔步床外面还安放着一张书桌,听着声音也好奇过,温知渝便说自己无聊。

萧霁自不敢去触这个霉头,便不再理会了,至少阿姐现在只是像个孩童一样,做出一些惹人注意的玩乐之事,倒是不曾伤及自身。

初五那一日,温知渝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一声极轻微的鸟叫声。

温知渝下了床,去看萧霁“我今日要吃松鼠桂鱼。”

萧霁点头“我让人去准备。”

随即,温知渝又报了好些个菜名,临了加了一句“还要蛋糕。”

萧霁点头,只当温知渝这是在有意为难,反正这些时日,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