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点头:“这字写得很好。不知婆母今日让儿媳来,是为何事?”
乔氏神秘兮兮道:“这字,是你大伯写出来的。”
盛强的字?
夏桉恍然:“原来大伯竟这般有才华。”
乔氏道:“你大伯没别的本事,就是有着一股苦练的劲头,他每日都泡在书房里,如今总算是有了些成果。”
夏桉:“嗯,儿媳替婆母高兴。”
乔氏道:“我自然是高兴,我这个做母亲的,最怕他因着他右手手疾,而自暴自弃,现在好了,终于看他振作起来了。不瞒儿媳,我心里很是欣慰。”
夏桉点头,将字画卷上:“那就恭喜母亲了。”
乔氏道:“儿媳先别急,我今日让你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夏桉挑眉:“哦?婆母请讲。”
“昨日在安国公府,强儿的友人们都提议让他在淮河边,租一间画舫,办一场字画展,将他的才能展示给世人,也好让更多的人欣赏到他的字。如此,也有利于京城文人之间的文化交流。”
夏桉点头:“是好事,大伯在书写上如此有才华,是应该展示给世人。”
乔氏有些恨铁不成钢:“可是你大伯吧,低调惯了,不想如此做。其实我这个做母亲的,最是了解他,他是不好意思出头,也怕人家对他指指点点的,毕竟他的右手?”
说到这里,乔氏微叹了口气,“不说这些了,我是想说,他性子内敛,不如我们这些做家人的,帮着他去张罗。待此事办成了,他有了声望,岂有不高兴的道理,你说是不是?他本也无缘仕途了,从此以后能做个文人雅客,我也就欣慰了。”
夏桉点了下头:“嗯。婆母说的有道理。”
接着,乔氏脸上显出了为难之色:“不过,你也知道,母亲就是个后宅妇人,且还没读过什么书,实在不善于办这种文人雅士的聚会。所以,儿媳可否帮衬帮衬婆母?”
夏桉扯了下唇角:“婆母想让我为您做什么?”
“就是,帮着我去租一间体面些的画舫,然后替你大伯将这个字画展办起来。毕竟这也是可以光耀咱们雍国公府门楣的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