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想抽烟就找我。”闻岁皱着眉说,“别自个儿闷着,没劲。”
江暗品了品,唇角扬了一下:“那找你干什么能有劲?”
闻岁侧头看他,因为生病,唇色还是很淡,刚说那句话的时候,声线散漫,莫名其妙有点痞苏的性感。
哎,就这么张斯文败类的脸,以后出去得霍霍多少无辜小姑娘。
江暗:“嗯,什么有劲?”
闻岁:“………”
我他妈也没想好干什么有劲,请你喝牛奶成么?
他没好气踢了人一脚,大步朝着操场方向走:“你这人,就是欠的。”
江暗盯着他被风吹起的发梢,银晃晃的,在太阳下很是耀眼。
他低着头很轻地笑了一下,这是被某人关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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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睡了一晚,闻岁倒是彻底恢复了精神。
不过军训确实是挺没意思,不是站着就是打拳,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整个人蔫儿了一半。
还差一小时解散,他出列敬礼,打了个报告:“教官,我想提前走一会儿行不行?”
昨天自告奋勇那一幕还记着,教官对于这种积极分子还算温和:“去干什么?”
闻岁随口扯了个理由:“昨天跑完,还有点虚。”
教官看了眼时间,距离解散时间也近了:“行,注意休息,军训时间还很长,别刚开始就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