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看到台下坐的一众人对她怒目而视,却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嘴角咧起一个有些欠揍的笑。
她语气流里流气的故意催促底下那些人,“大家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以后大家合作,我希望不会出现什么让大家都不痛快的事儿,你们的意见我也未必还会接受。
今天大家可以畅所欲言,把咱们之间的隐患都说清楚,以后就顺顺利利的合作。
我只有一个目标,尽早完成咱们这一部分的实验,大家好能早点解散,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没事的话,我可就走了。”
这些人如果一开始对她的态度,就像她几个学生那样恭恭敬敬,又或者像秘密研究院的那些爷爷奶奶们一样和蔼可亲,她今天也不会搞出这么一茬。
但既然这些人都孤立她,那她跟他们也就没有什么面子情可言。
有什么说什么,赶紧把科研搞完,大家趁早散伙,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所有人都能乐呵。
今天他们要是不说,以后背后给她搞小动作,耽误她研究的进度,那她可就不是拿着小把柄上门嚷嚷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坐在讲台下的众人,原本大多数人对夏黎并没有什么恶意。
只是因为夏黎来西南这边,做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
又是当着满操场人的面儿罚跑一个师级干部,又是与军区家属院当地的地头蛇大战300回合,说的人家根本无力反击,还得捏着鼻子上门赔礼道歉。
又是悄悄让人查了别人家把柄,跑到人家门口,把所有见不得人的事都宣扬出去,还威逼他们不得不按照她所说的去做。
最后又干脆导致了科研家属院这边有人被遣送离开,有人被记过,有人被罚写检讨,军区大院那边甚至有当地人被劝退。
听说今天早上,她还拿了一挂一千响的鞭炮,跑到人家王家门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