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发问道：“按说你以前是恒达的副总，早年帮恒达开拓业务，在地产界也算颇有名气，为什么会靠向外国势力？是从入职霍顿地产开始的？他们不是一家单纯的地产公司？”

单琪僵了一瞬，有些不爽。

但是她很快调整过来，笑道：“王老言重了，不过是打工而已。什么外国势力，人家能在龙国开分公司，说明就是合法合规，至于舆论战，也是纯粹的商业行为。”

王德发缓声道：“霍顿地产可没有网络游戏业务。”

单琪撩着水花：“阿美瑞克有，日子国有...呵呵，恒达现在业务遍及全球，总归会遇上打压竞争，能从龙国本部入手，那自然是好的......这些不是重点，我这次过来，是代表霍顿地产和王总谈合作的，不知道您有没有这方面的意向？”

王德发平静道：“合作应该在谈判桌上。”

单琪站起身向着王德发走近，池水不深，能看到她两胯黑色的细绳有些松，似乎是解开了。

“您想现在去桌上谈也可以。”

王德发面对近在咫尺的黑色水草，古井无波：“单总，我这样的老头子，有心无力，再漂亮的人对我来说，都是一堆肉而已。你如果想谈合作，还是先展现一下商业上的手腕吧，比如这次针对恒达游戏的舆论，我想看看后续结果。”

哪怕是地产交际花，单琪此时也臊得脸红了一些。

好在泡温泉嘛，本来就活血，她这也不明显。

王德发没有抬头看她，平静道：“太晚了，单总不如早点回去休息。”

单琪不爽，但还是爬出水池。

水池里那个带着细绳的小布料，她也没有去捞。

拿了一条浴巾包住自己，单琪说道：“那王总就期待一下后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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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池中，薄纱面料翻滚，像是快乐的小水母在游动。

大白鱼一条胳膊横在胸前挡住鱼鳍，一手遮住鱼腹下的隐秘，有些幽怨的看着水池里的许老板。

许建城说她舟车劳顿采访辛苦，一下飞机大半夜的带着她来放松。

本来大白鱼还挺开心的，许建城这么晚等她，不枉她连夜赶飞机。

到地方一看，居然是恒达的酒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