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瓷源屈膝跪下。
他不能失去这将军的位置,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他自己才知道这风光的背后付出了多少艰辛。
他决不能在此倒下!
他要活得精彩漂亮。
“都是楚华,楚华逼迫得我!”
王瓷源泪水萦眶,“请侯爷明辨秋毫,还末将一个清白。末将是身不由己,方才做了这等傻事。侯爷,是楚槐山、楚华父子逼我这么做的,我不做不行。侯爷……”
“带下去。”楚月不听那些辩驳,铁面无私。
王瓷源苦苦求饶无果,怒色上脸,“若是远征大帅在的话,定不会这般处理,叶楚月,你太狠的心了。远征大帅,你已然成神,也该看看这人间疾苦,和苦海行舟的我们。”
“若我父亲还在的话,便无需他人动手,一刀斩了你的首级才对。”
说话之人,是军机大营外走来的卫袖袖。
卫袖袖原是不管窗外之事,一心只锻造兵器。
他恰好锻造完了一把兵器,听到军机大营的事,便要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