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安排我成为他的女儿,可能是给他赎罪的吧。你现在能告诉我,你和他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没有仇,都是上辈子的事,我怀疑是七爷乱说的。”
文贤莺说到了赎罪,这两个字深深的扎进了石宽的心里。他承受不了,他不能让文贤莺有罪恶感,那样他们之间的爱就也会背负上罪恶感。
文贤莺是理解石宽的,她把脑袋仰起了一点,看着那仟瘦的脸,小声轻语:
“告诉我,再过十天,我们就会成为真正的夫妻,要拜天地,禀告祖宗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和我说行吗?”
石宽从桌子上摸过了一根小烟,用雷矿长送的打火机点燃,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爹是个坏人,我娘也不是好人,奸夫淫妇,他俩各占了两个字。七爷说他俩勾结在一起,合谋把我那没用的爹给弄死了,七爷让我来你们家报仇。”
自从知道石宽和他们家有仇,文贤莺就猜过很多种,石宽现在所说的,也曾是她猜测过的一部分。她听了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更加把石宽搂紧了一点,也没有追问下去。
石宽弹了弹烟灰,又吸了一口烟,继续不轻不重的说:
“我爹对七爷有恩,七爷看不惯这一对奸夫淫妇,就说是他们害死我爹的,其实我知道是我爹没用,自己被气死的。哪个村哪个寨,没有几对男女偷偷摸摸搞这种事情啊,这也平常,有本事就抓住两人打一顿,被气死了,那就是没用。我一直不报仇,是觉得这不是仇,报什么报啊。”
文贤莺知道石宽说的这个事是真的,石宽刻意淡化,那是不想让她夹在中间难做人。
她开始爱石宽的时候,就是想着化解仇恨。现在石宽和她走上同一条路了,也在想着把仇恨化解,她颇为感动。
她刚才说过,老天爷让她当文敬才的女儿,那就是赎罪的。既然是这样,那就开始赎罪吧。
她整个身子缩进了被子里,解开了石宽单衣的扣子,吻了过去……
夜是那么的美好,石宽夹在两指间的小烟,无力的掉在了床前。他闭上了眼睛,舒服的享受着这份温柔。文贤莺的主动,让“连”这种事,变得了更加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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