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有这么回事,你别说笑面虎,说说那烂坛荷,说说她那里长得怎么样呗。”
“旺盛,太旺盛了,肚皮上有块鸡蛋大的红色胎记,你们要是不信,下次等她洗澡,找个机会偷偷去看,就不会怀疑我说的话了。”
“……”
原来啊,来换岗的士兵里头有一个叫做刘标的。因为晚上就要来守岗了,下午他是可以休息的。他睡的床铺正在窗口下,一翻身就能看到谭美荷在外面坪子上走来走去,这样他怎么能睡得着啊。一整个下午,几乎都在煎熬之中。
快得吃晚饭时,他实在不愿意躺在床上让自己受折磨了,便翻身下床,准备出来走动走动。才走到宿舍门口,就听到前边雷矿长和谭美荷说话,雷矿长说什么被蚂蚁咬了,要去谭美荷那擦万金油。
在这种地方,只要是谁和谭美荷说话,都会被认为是对谭美荷有想法。刘标心里也是这么想的,雷矿长和谭美荷一走过,他就溜到了屋背沟,准备去看那好事了。
到了李连长的房间后面,从那木板封窗户的缝隙往里看去,果然看到了他想看的内容。
那雷矿长也是够倒霉的,第一次和潭美荷睡,自己都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就被窗外的刘标看了个一清二楚。
山里静悄悄的,隔得又不远,几个士兵猥琐的笑声,清清楚楚的传到了河边的石头后。荷花作为女人,听了难免有些尴尬,便伸出手指,在江老二的腰间捅了捅。
只要是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