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石宽聊得高兴呢,听到这样的消息,文贤贵可就不乐意了,把筷子“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没好气地问道:
“出事就出事了,还怎么好像啊。”
虽说都是自己人,可牛黑华还是挺怕文贤贵的,他身子一抖,赶忙应道:
“怕是出事咯,水养上午跟我们一起走的,走着走着就没影儿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哟,我上午碰见你们的时候,就没瞅见他了,该不会又被土匪掳走割了吧?”
石宽也想起了上午的事儿,这些人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他就会联想到被土匪割,心里不禁觉得好笑。
石宽说的,也正是牛黑华所担心的,他磕磕巴巴地说道:
“就……就是啊,这帮土……土匪,消停了好一阵儿,又出来捣乱了。”
文贤贵却不当回事儿,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满不在乎地说:
“没事,他那玩意儿都没了,还割什么呀?肯定是跑到哪儿偷懒赌钱去了,你先回去,等他晚上回来了,把他逮住,明天我要去审问他。奶奶的,跟在我手底下还敢偷懒。”
“那……那我就先回去了。”
牛黑华也就是来跟文贤贵说一声,水养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也不知道上哪儿找去。
牛黑华的担心,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水养还真就出事了,这会儿正被吊在春香楼后堂的一间杂物间里。嘴巴被堵住,悬空的两条腿还各绑了一块石头。
他惊得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亮麻子和黄大臀,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完全动不了。他从今天上午就被吊在这里了,水米未进,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再加上脚上被两块大石头扯着,感觉肚皮都要被撕开了。这天还没黑呢,人就已经饿得晕过去了,还是刚才亮麻子和黄大臀进来,拧了他一下,他才悠悠转醒。
黄大臀把那油灯举起,,然后“啪”的一声贴到了水养裸露的肚皮上,恶狠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