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作思考，补充道：“我们可以先推出一些东南亚小国家的语言版本，试试水。”

陈亮认真地点头，将杨鸣的每一个指示都仔细记录下来。

离开海阁后，杨鸣感到一阵疲惫袭来。

这几天为了规划公司发展，他几乎每晚都在熬夜，不断制作PPT、准备各种资料，常常忙到深夜。

虽然这些工作本可以交给助理来做，但杨鸣觉得还是不太合适。

毕竟，准备的资料中涉及许多尚未公布或尚未发生的事情，如果长期让助理参与，难免会被人发现自己能“预知未来”的异常之处。

坐进车里，杨鸣掏出手机，给万梦蕾发了条信息：“我今晚有空，吃什么你来安排吧。”

前两天万梦蕾就约他一起吃饭，只是因为时间冲突一直拖到现在。

如今该处理的事情都已经告一段落，自然要赴约了。

很快，万梦蕾回复道：“那晚上五点，我们百盛街碰头。”

“好。”杨鸣简短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