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对了，林姐，你现在上班怎么样？适应吗？”

林秀婉坐到杨鸣对面，给他倒了杯水，然后才回答：“还挺好的。刚开始确实有点不太习惯，不过现在已经熟悉多了。”

她微微皱眉，流露出些许困扰：“就是有很多宝石的种类我还搞不太明白，也不知道该怎么鉴定......”

杨鸣安慰道：“慢慢来，再说你又不是鉴定师。你只要把业绩做上去就行。相信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做好。”

林秀婉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谢谢你给我介绍这份工作。如果不是你，我可能还在为找工作发愁。”

“林姐，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杨鸣真诚地说，“能帮到你，我也很高兴。”

林秀婉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

最后，她抬起头，直视杨鸣的眼睛：“其实，我一直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杨鸣点头示意她继续。

“你明明不缺钱，为什么还要出来做家教呢？”林秀婉问道，眼中带着些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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