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则不敢搭腔,一直埋着头吃早餐。
眼看百里煌就要离开桌子,初之心终于忍不住,朝百里煌问道:“对了百里爷爷,那个......盛祁你放了他吧,他这个人就是嘴贱,其实也没干什么坏事,我不希望因为我,导致你们之间结下什么恩怨。”
“那小子,确实嘴贱,我把他关在百里的惩罚室里,他嗷嗷乱嚎了一晚上,嘴里说出来的话,难听得能把路过的都给毒死了。”
百里煌越说越生气,拍打着桌面,“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扒了他的舌头了。”
“他是该死,但没必要让您老人家动手,耽误到百里家的利益,不值当。”
初之心尽量好言好语,消解着百里煌对盛祁的厌恶。
“罢了罢了,我这就命人把他放出来,确实这样一个小丑,还不值得我动手。”
百里煌说完后,便通知助手放人,然后离开了餐桌。
初之心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百里煌没有放过她的这些微表情,淡淡一笑,“想不到那个盛祁在你的心里,还是挺有地位的,你昨天晚上拼了命喝酒赔罪,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害怕他出事吧?”
“我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他确实也不至于坏到需要去死,最重要的是,他救了我好几次命,以他的命,救我的命,这是我欠他的。”
初之心没有回避盛祁的‘阴阳怪气’,而是直接承认了她对盛祁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