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道血光交汇在一起,一声鬼叫,钻进了我娘的眉心,我娘嗷的一声大叫,像是被谁掐住脖子拎了起来,双脚乱蹬。
我的大姐二姐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抱住我娘的双腿,死死不撒手。
我也火了:孽障,你身怀怨气,本想放你一马,送你投胎,你自己找死,想魂飞魄散!罢了!我成全你!”
我抡起赶神鞭正要打,
就听我爹哭着喊道:青河手下留情!那是你的弟弟?。”
此话一出,我听的一愣,但是赶神鞭已经抽了出去,但手一抖也偏了一偏,堂屋里凭空咔啦啦响了一个炸雷,我娘的脸通红一片,血光从眉心钻出来了,我娘摔在我大姐二姐的怀里。
血光被雷劈了出来,不停的在堂屋里乱窜,我从腰上拽下一个巴掌大的小玉牌,对准血光:“守一行善,久世长生。令使汝曹,皆悉知闻。吾受长生天教敕,当依鬼令,收!”
血光中一声长长的鬼叫,被收入玉牌之中,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身一看,我娘已经昏了过去,我爹像傻子一样坐在地上,直勾勾地看着我手里的玉牌,
我又看了一眼佟小玉,佟小玉瘫在地上,无声无息。
这时候屯里的人七手八脚地把我娘和佟小玉抬起来要送回后院休息,我也把我爹也送回去休息,
今天的这场婚礼,成了闹剧,亲朋好友乡里乡亲都知道了我们家在今天被撂倒了三个人,闹闹哄哄的就散了,谁也没心思再办酒席,
后院正房,两个房间里我爹我娘分别躺在床上,长吁短叹,我大姐二姐都守在我娘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在照顾我爹,
我看着床上两眼直勾勾盯着屋顶的我爹,这个时候,我一肚子的问题,可是不知道从哪说起。
我们爷俩就这么呆着,谁也不说话,到底是我爹先开口说话了,可这一开口就吓了我一跳,我爹的声音沙哑,像是从胸口发出来的。
我爹往起坐了一下,就这么个简单动作,让他咳嗽起来。我扶他倚在床头,又倒了一杯水,我爹喝了几口水,才压下咳嗽。
他跟我说,五年前我师傅把我带到了山里以后,我爷爷那时候身体就不好了,他其实是不想我去做这个祭司的,因为会耽误成家立业,
我爷爷总叼咕咱们庄家后继无人了,怕断了香火,我爹也上火,后来我老丈人,就是佟小玉她爹总找我爹喝酒,我爹哪有心思喝酒啊?我这一走五年,音讯皆无,家里连我的死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