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见他不对劲,转头看去,瞪着他问道:“刚哥,你笑什么?”
“我没笑。”
梁刚说完,“噗嗤”一声忍不住真的笑出声来。
“你还说你没笑!”
“我真的没笑。”
梁刚差点儿笑出内伤。
“算了,我懒得跟你计较。我刚才只是逗她玩的,我没别的意思。”
云啸自我解嘲道。
“对对对,你是逗那护士玩?我也没笑你这个呀。”
“那你到底笑什么?”
“我没有笑什么,我想笑就笑了。”
云啸坐起来,伸出左手,准备将右手手背上的针头拔出。
梁刚眼明手快,他按住了云啸的手:“你这是要做什么?”
“把药水拔掉啊。”
“拔掉?那一会儿怎么跟护士交差空瓶子呢?”
“空瓶子?”云啸愣住了,的确这药水要是不注入他的体内,想要它出来就得把那个瓶盖给撬开。那如何跟护士交代?
可是刚刚你是知道的,我根本就没有病,你说一个没有病的人,躺在这里说药水,到底算什么?
“不算什么,算你是病人行了吧?”
“可我没病。这些药水注射入体内对身体也是有害的吧?”
这话倒是把梁刚给问住了。
“什么叫有害的吧?应该把这个吧字去掉好不好?分明就是有害。是药三分毒,何况这个不知名的药水。”
云啸根本没病,去查的几项大多也都数据正常,不正常的是云啸装模作样的态度,令医生觉得惊讶,他不知道云啸是装的,还以为他的病比较特别而已。
“刚哥,你说我一个正常人,躺在这输这些乱七八糟的药水,会不会身体原本好好的,输了这些药水之后把身体给搞垮了?”
“不会。”梁刚微笑地说道。
“刚哥,我不管。你帮我把这药水瓶子给拆了取下来,我不挂瓶了。”
“好吧,随你。”梁刚嘴上这么说着,其实手已经在快速的帮他拔针头拔出。这出其不意的一下令云啸没那么痛,他只是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