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看来我要是不回答你,你要跟我这儿撒泼打滚?”
陈煜调侃道,故意跟他卖着关子。
谁让这小子这么久生意繁忙不来陪自己喝茶。
“陈大局长公务繁忙,那我们就走了。”丁易辰也有办法拆招。
说着,就朝梁刚使了个眼色。
俩人站起来作势要走。
“哎哎,这话都还没说完呢,走什么走?坐下!”陈煜果然急了。
丁易辰见目的达到,和梁刚又坐了下来。
陈煜沉着脸,表情严肃地描述:“当时现场很整齐,一点都不混乱,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凶手应该是近距离制服了曾心怀,并且都没有给曾心怀反应的机会,就一招毙命。”
“不过,曾心怀的死状很惨烈,案发后第一个进书房的是他家的保姆,吓得当场晕死过去。”
丁易辰惊讶道:“你不是说他都没有反抗的机会吗?死状为什么还会很惨烈?”
“矛盾点就在这里,问题点也就在这里。”陈煜说道。
“陈煜,这话怎么说?”
“凶手不仅近距离、快速地杀死了曾心怀,而且在曾心怀死后,凶手还剥了他的半边脸皮,并且挖了他的一只眼睛,割了他的一只耳朵。”
丁易辰听了,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有深仇大恨呐?”
“嗯,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专案小组连夜排查了所有和曾心怀有关系的人。发现曾心怀这个人虽然贪财,但他有个特点,为人和善,明面上对谁都好,从来不得罪任何人。
可以说他工作上的死敌一个都没有,生活中由于他为人和善,凡是认识他的人对他也都很认可。
他别说与人结怨结仇,就是一点点小意见都没有。所以我们几乎排除了每一个与他有过往来的亲戚朋友。”
“他曾心怀真的有这么好?”丁易辰很怀疑。
一个会依附卓家的人,他本身就心思不纯、心术不正。
加上他收受贿赂又不是什么稀罕事。
这在金融界和商界几乎都属于公开的秘密。
但因为他背后的卓家这后台太过于强硬,谁也奈何他不得。
南城商界中,到目前为止,除了陈家森和丁易辰这对父子没有讨好巴结过曾心怀之外。
其余的任何一家企业都与曾心怀有过利益往来。
哪家企业不需要贷款?
哪家企业没有找他贷过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