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晨点了点头,“可是从南地而来?”
女孩儿点了点头,抬起头看了李晨一眼,这才说道:“我们是从扬州来的,要到边关贩卖给胡人丝绸。”
“没想到,还没走到凉州,便遇到了山匪,那群山匪看上了我们家的钱财,不但要杀人,还要羞辱我的母亲。”
“我父亲和他们拼死反抗,却被这些人推下了山崖,母亲不堪受辱,抱着我从山上跳了下去。”
“我运气不错,被挂在了一根树干上,这才留了性命,后来又遇到了一个砍柴的樵夫,他将我卖到这兰香楼,换了十两银子。”
说到这里,女孩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泪水宛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在眼眶中滑落。
李晨望着这一幕,心中不由得有些无语。
这小丫头人不大,但却做事鬼精,三言两语间,居然也能自圆其说。
但他却忽略了至关重要的可疑点。
若他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商贾,来西北边关做生意,既知边关危险,岂能还会拖家带口?
这根本就不符合正常人的逻辑。
更何况,这小丫头的皮肤明显和南地的女孩儿有所差别,分明就是常年待在这种西北之地,脸颊上才会有这样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