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师父呀，您分得清楚这一切都戏还是人生吗？”

“既然分不清，你又何必那么纠结是不是在演戏呢？”

“行了，我不是跟你讨论哲学问题。”

林白耐心有限，“你到底有没有事？”

“没有的话，我就走了。”

“那好吧，我们谈正事。”

霓裳突然就变了，变成了一个无比成熟美丽的女人，而这，也是她的本来容貌：

“林白，是不是有人告诉你，洛兮兮和张贝也都是假的，并不是你真正认识的她们？”

“而你是不是也在怀疑，我其实也不是真正的霓裳？”

“这，就是你这些日子，根本不再回家来找洛兮兮的原因，对吧？”

“你若是要这么认为，也未尝不可。”

林白也懒得解释，他这些日子只是很忙而已，至于潜意识里，有没有被那个原因影响到，他也不太确定，同样懒得深究。

“霓裳，你如果只是问我这种事，那我还是先走了。”

“我很忙，没时间在你这里浪费。”

“林白，你什么时候能有点耐心？”

霓裳轻哼一声，语气也多了几分冷漠，“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你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你是不是一直以为，你的敌人只有一个，就是那所谓的神域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