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池心里最后一点怒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那有头绪了吗?”

涂窈皱了皱眉,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有一点点。”

“我想过了,气运不是根本。”

“气运只是延续它存在的工具,如果想让它彻底消失,得知道它为什么存在。”

“可是......目前只能知道它是一团黑雾,我不知道它任何的信息。”

涂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小池,你今天带我出来只有看福利院这一件事吗?”

胥池笑了起来。

“当然不是。”

福利院只是一个短暂的慰藉,而真正能让涂小毛安心的,还是让那团黑雾消失。

“它和白初梦如出一辙,无视人命,不是谨慎圆滑的性子,但这些年却一直没有现过身。”

涂窈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他这些年或许是作为人的形态存在!”

胥池眼里的笑意更深。

他这些年,跟会议桌上和对手针锋相对,跟父兄你来我往地博弈,跟胥白这个傻侄子鸡同鸭讲。

唯独跟涂小毛,总是能交流得格外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