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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池:【不了。】
胥白和程桑桑茫然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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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胥沧开完早间会议,换了身衣服,穿过恒温长廊,来到一座独立于园林的小楼。
推门而入,他惯性地看向窗边,不出意外,落地的窗边坐着一个清瘦的青年。
他穿着一件稍大的黑色睡袍,身型偏瘦,连脸侧的轮廓也显得格外有棱角。
手里拿着一张港城地图,一支笔,垂眸不知道在勾勾画画些什么。
胥沧看了会儿,忽然觉得这房间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他来不及多想,跨步进去,沉声道:“今天的早会内容发你邮箱了。”
胥池没有抬眼,声色微扬:“好。”
胥沧沉着脸,还是没忍住问:“你这身体到底什么时候好?”
“你不是说会自动恢复吗?这都几年了,怎么还没好?”
“快了。”
胥沧:“又是这一句!”
四年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弟弟在短短半年内身体好转,可又在一夜之间恢复了原样。
甚至比从前更古怪。
这一次检查不出任何症状,病因,毫无来由地体弱。
好在医生说不影响寿数,他才勉强放下心。
可这都四年过去了,难不成得体弱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