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戴金山的阴谋已经逐渐浮出水面,而我必须在他察觉之前,找到更多的证据,彻底揭开他的真面目。
吴大爷的血沾在维修单残片上,像一串凝固的暗码。
我攥着这张纸冲出库房时,陈婷婷正踩着光头的胸口。
我扫了眼地上昏迷的打手们,光头脖颈上的滴血狼头刺青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大概两个月前,我再戴金山书房里,我见过这个图腾的徽章。
“林哥,这些人是专业打手。”陈婷婷踢开脚边的液压剪,“刚才他们想拆行车轨道制造事故。”
“带吴大爷从后门走。”我把打火机塞给宋晚晴,“婷姐开我的车,绕三环兜两圈再回新别墅。”
“那你呢?”
手机却在这时震动起来。
我摸出震动不停的手机,戴宁的短信在屏幕上跳动:“江河,你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戴金山突然要带我去南山疗养院体检,说对胎儿好。”
看见这段信息,我冷汗顺着脊椎滑下。
疗养院是戴金山的产业,上个月刚爆出病人“被精神病”的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