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了你了!”她当即白了我一眼。

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我们又相继一笑。

我正想再说点什么,刘医生已经带着童欣妈妈从楼里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那身戏服,头发也简单梳理过,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药效起作用了,”刘医生小声对我们说,“现在她状态比较稳定,但维持不了多久。彩排要抓紧时间。”

童欣点点头,上前挽住母亲的手臂:“妈,我们走吧。”

......

庆城大剧院离精神病院不远,二十分钟车程就到了。

下车时,童欣妈妈突然停住脚步,仰头望着这座宏伟的建筑。

“我......好像来过这里。”她喃喃道。

童欣笑了笑道:“妈,你以前在这里演出过,你记起来了吗?”

果然,童欣妈妈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对!我想起来了!1995年,我在这里演过!那天台下坐满了人,谢幕时掌声响了足足五分钟......”

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眼神也不再涣散,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那个辉煌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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