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枭寒抿紧薄唇,没有再继续问下去,面无波澜的翻看着手上的文件,过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上面要求此次军训务必保证学生的安全,要做到零伤亡,可以适当的给学生增加一些休息时间,察觉情况不对的,要及时汇报。”
二营长:“是,团长。”
经过一个礼拜的军训,苏婉的身体也适应了训练强度,也和同宿舍的女生熟悉了起来,毕竟算是挖过一个战壕的“战友”了。
今天因为他们班跑五公里,女生跑慢了,拖了全班的后腿,导致他们班在所有军训班级中是倒数第一,全班冒雨被加练。
晚饭都是最后一个吃的,还被班主任骂了一顿。
熄灯后,同宿舍的女学生就因为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偷偷哭了起来,拿着手电筒委屈的给家里写信。
“苏婉,给。”睡在苏婉旁边铺的王春燕红着眼眶撕了一页信纸给苏婉。
苏婉揉着酸痛的脚底板,脚上还起了好几个水泡,看着王春燕拿给她的信纸。
她也不知道要写给谁,脑袋里快速的闪过一个人名,但是很快就被她给否决掉了。
这一个多礼拜,她就隐约感觉到,从上次去出租房霍枭寒突然抽离打断将她送回来时,态度上就有些疏离、冷淡了。
这不是简单的为了避嫌,而是刻意的在避着她。
她也意识到她那天可能说错话了,也正要跟他解释,但是他又打断她,告诉她没有说错。
所以那个女孩在霍枭寒的心中一直都是一根咽不下去的刺,虽然分开了,但是却一直扎在心里没有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