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窦民望一边抽、一边骂。嘴里骂个不停,手里也抽个不停。
“将军......他死啦......断气啦......”
窦望民再次提鞭子的时候,一名亲兵,急忙开口提醒。
啪......
窦望民又是狠狠一鞭子抽下去,这才停住手。
凑近看一眼,果然死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就是不经打。
窦民望嘴里,犹骂骂咧咧:“狗日的,这么不经打!拖下去,给老子重新换一个上来!”
......
很快,几名亲兵,就把被活活打死的学子,拖了下去。
又从牢房里,押着一个惊恐、颤抖的学子,押进刑房,吊在刑架上。
窦民望抽人,抽上了瘾,一句话不说,气呼呼地、提着鞭子就冲上前去。
啪......
啪......
啪......
又毫无征兆地抽打起来,每一鞭子下去,依然能抽出一条深深的血痕。
被抽打的恐惧学子,知道上一个、就是这样被活活抽死,非常害怕,非常无奈。
特么的,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为何一上来,啥也不问,就拿鞭子打人?
说好的爱民忠君,重用士子呢?难道,就是拿鞭子重用?
说好的不与农民争利,不杀投降人员,不抢百姓财物,不毁坏房屋呢?说得轻巧,可坏事都让他们干了。
“哎呦......”
“哎呦......”
恐惧学子,被打得嗷嗷叫。
急忙道:“将军,草民知道,是谁干的?”
“谁......?”窦民望高举着马鞭,幸好没抽下去。
恐惧学子恐惧道:“将军,是周斌干的。”
为了活命,为了不被挨打,他不得不祸水东引。
“周斌干的?有何证据?”窦民望怒吼,他也担心,受了眼前恐惧学子的鬼当。
“将军,草民听他抱怨过。”
“怎么抱怨的?”
恐惧学子咬咬牙,心意已决:“将军,昨日,鹊桥下,他跟草民抱怨,大西皇帝写的诗不咋地,就是打油诗、口水诗,一点都不如他。”
“他还抱怨,大西朝的文臣武将,都是些酒囊饭袋,都是些善于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辈。他周斌,不屑与这样的朝廷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