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天黑之后,明军又开始大炮轰城。
这一夜,龙韬侯商元再没有折磨朱平樻和一众凄惨无比的宗亲。这些人,只能白天拿出来用。
张献忠没有小王子的哭闹搅扰,终于和陈皇后,美美的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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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窦民望正在呼呼睡觉,突然,一个亲兵着急忙慌冲进来,大声喊道:“将军,不好,大事不好。”
“啥事,慌里慌张的?”窦民望很是不满。
天亮之后,明军炮火歇了。又没有明军攻城,能有什么大事?
“将军,劝降信,到处贴的都是劝降信。”亲兵慌忙道。
“啊......还有?”
窦民望大惊,立马冲出西京提督府,冲向中和门,只见,城门下,贴了三封一模一样的劝降信。
一众将士,正在围观。
有的将士,则是窃窃私语。
部分将士,看见窦民望带着禁卫军杀来,急忙闪开。
窦民望怒不可遏,搞这一出,那他昨天做的一切,岂不是都白费了?
“龙韬侯,这信,谁贴的?”窦民望快速将城墙上的三封信,狠狠撕下来,拿着信,转身质问龙韬侯商元。
商元虽然贵为龙韬侯,可对张献忠的近臣,大内保镖,还是心生畏惧。
万一窦民望偷偷参他一本,那么,他怎么死的,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
“窦指挥使,兄弟我也不知道啊。”商元一副委屈的样子:“昨夜明军轰城,兄弟我又被轰了一晚。今早才睡下,梦都没醒,亲兵就来敲门。”
“老子这才知道,哪个挨千刀的,居然干了这大逆不道之事。”
“狗日的,他贴哪儿不好,非得贴中和门内。这狗日的,栽赃陷害老子,狠毒啊!”
窦民望听着商元的抱怨,基本相信,商元并不知情。
可是,他还是有怨气:“龙韬侯,为何这信,不及时取下。还要任由将士围观,蛊惑人心?”
商元又一声叹息:“窦指挥使,这信,谁敢取啊。”
“要是拆了,拿在手上,那就是私藏劝降信,有理讲不清。往重了说,那可就是欺君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