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低谷了的一个月。
因为皇阿玛的不满,很多人都在暗中给他使绊子,他又出不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明争暗抢。
“贝勒爷安好,妾身是来找您要些奴才的。”宜修看着胤禛眼中的欢喜,面无表情的说道。
“奴才?”胤禛不明白,为什么宜修不再是曾经那样,与他分离一天就思念至极的模样,还在怪他吗?
当禁足他的指令下来时,他就已经知道他做的不是一个慈父所为了,他也道歉了,为什么宜修还会生气。
“妹妹要什么和姐姐说就是了,何须来打扰爷。”
柔则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响起,回头一看,这是笑的温柔的柔则。
胤禛见她来了,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上前就将柔则扶到软榻上。
“福晋说笑了,妾身哪里去敢打扰您养胎,要不然吓到了,妾身可没有那么多太医可以找。”这阴阳怪气的样子,胤禛和柔则哪里听得。
胤禛上前半步将柔则护在身后,冷声开口:“宜修,爷说过了,柔则没有做错什么,你还要怎样?”
看着胤禛这样护着柔则,宜修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我要怎样......我还能怎样?夫君被姐姐抢走,孩子被人害死,却无一人帮我,我还能怎样?”说着,眼眶的泪水还是忍不住的落了下来。
美人垂泪,谁看了不心疼?胤禛也不意外。
他刚想出声安慰什么,转头却看见柔则委屈巴巴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够了!”胤禛不满的厉喝,“爷早就和你说过了......”
“我知道,不用再说了,胤禛,我不会再期待你了。”宜修为自己擦去眼泪,坚定的盯着胤禛看了一会。
“妹妹,你怎可直呼爷的......名讳......”柔则想要探头说下什么,但是她还没有说完,宜修就转头离去。
柔则瞬间露出胜利者的微笑,只是她没有看见,胤禛一直在盯着宜修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宜修挥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将自己紧紧封闭在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中,从白天一直到夜幕降临,始终未发出半点声响。
剪秋在屋外焦急万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眼看着天都已经黑透了,可屋里依旧静悄悄的毫无动静。
正当剪秋站在门口犹豫不决、思量着是否要壮起胆子开门进去看看时,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来人正是玄烨,只见他剑眉紧蹙,满脸狐疑地看着神色慌乱的剪秋,沉声问道:“发生了何事?怎么这般慌张?你家主子呢?”
剪秋一见到玄烨,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希望,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她连忙福身行礼,紧接着便迫不及待地将今日所发生之事向玄烨详细禀报起来。